“师父……”

天机拂袖离去后，霍云站在崖上却是突然朝天空嘶吼，“啊……”

霎那间，他身上渐渐积聚了一股黑色的气息，良久才散。

“霍云！”

他一怔，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了，“阿月，我对不起你，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苏月本是来劝他离开这里的，她不想看到霍云在这里当道士，他不该在这里。

“你不和我们回京城，是因为阿宁和皇上相爱吗？”

她早就知道，当初霍云会答应和自己在一起的很多原因都是为了阿宁，阿宁想让他们在一起，霍云这才接受了自己，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阿宁。

尽管她不想承认，可这是事实，霍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哪怕一次都没有，这样的认知要是从前她肯定会很绝望，可现在她看开了，灵犀说的对，不适合的人总会不适合，就和它本来是狼，主人却执着想让她学人的规矩，这不是难为吗？

难为，她和霍云之间，也是如此。

见霍云不说话，苏月忙绕上前和他对立，漆黑的夜色里，她能描摹出霍云的一眉一眼，有风吹拂而过的声音，她知道，这是最后一夜了，也该了结了。

“你不必狡辩，即使你成了道士你也爱着阿宁，我不是来逼你做什么，只是来和你告别的，既然这里的事结束，我也该回家了，你保重。”

说完这话苏月转身准备离去，转身的时候，她却是看到了……

“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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