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次,是说次不会再让她看见……
看着他此时露的温柔笑意,沈呦呦却心头一阵刺痛。
这是她过往最喜欢、最熟悉的笑容,此刻却宛若锋刃刺破她的心。
“你别笑了……”
沈呦呦声音哽咽,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粒粒滚落。
“谢知涯,你不要笑了。”
她甚至宁愿他直接将痛苦展现来,也不愿意看到他用笑容粉饰一切。
谢知涯愣了愣,见她哭得这样伤心,慌之,有些手足无措。
她大概还是被吓到了。
如此想着,他揽过她,轻柔地抚着她的发梢,安抚一般。
“是。”他温柔地哄她,“只要看着呦呦,我就忍不住想笑啊。”
“所以,呦呦看着我,也应该是高高兴兴的,是不是?”
见她仍未答话,谢知涯想了想,温声道,“你若是喜欢那些长明灯,等回鬩域了,我也在山岭上点上一片,好不好?”
想起那盏被放入万千长明灯中的,属于他的长明灯,沈呦呦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意,将他揽紧了一点:“谢知涯……”
她抬着水泽湿的眼眸看他,眼神坚定,“你一定一定,会健康长安的。”
谢知涯怔了怔,不知她为何会突然这样说,但他笑了笑,眼尾微微上挑,弧度清:“呦呦也会陪着我一起,对吗?”
沈呦呦心尖颤了颤,垂着眸,轻轻靠着他:“我会一直陪着你。”
……
接来几日,仍是静好且安然的。
北邺城离玄天宗很远,镇鬩阵破带来的尚未波及到此,沈呦呦心里明白,这只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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