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心里最隐秘的地方被击中,应千歧的手甚至不由主地颤抖了起来,他想辩解,却发现己似乎开不了。
他敢说己没有那样做吗?虽然面对着花吹墨与聂胜怀他镇定若地讲一番大道理,但每逢深夜,或是印月朝着他恭敬行礼并唤一声楼主的时候,他膛中的心脏还是会无法控制地发痛苦的悲鸣。
为什......为什在他死后会现一个与他长着相的脸的人?为什还要让己遇见这个人,并从此继续重复着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折磨?
眼前视线慢慢变得模糊,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艰难地声道:“沙如雪,你以觉得我是没有勇气承认,毕竟应千歧并非圣人,只是一介凡躯,我无法时刻隐藏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但我亦清楚如此欺骗己是对印月的不尊重,也是对月似钩的不尊重,所以往后我会尽量让己去适应,不再......不再把印月当成他。”
听着他断断续续说来的这番话语,沙如雪只觉心如刀绞。
他知晓应千歧比所有人都要煎熬,从一开始他就需要压抑己对月似钩的感情,到如那人已死,他也还必须继续将这份再也无法说的爱意永远掩埋起来。所以当现了一个和月似钩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后,这便成为了他痛苦的根源。
那个他曾于记忆碎片里目睹到的意气风发的应千歧,早就也随着月似钩的死亡而一起凋零了。
“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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