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就不使那大的力,如这样反倒不美。
他懒得再看那张脸,便退开几步,负手望向窗外:“郎中如何说?会落什瘢痕?”
“尚未有定数。”娴意如实告知,“有两道伤得深些,有红的迹象,恐怕会留许痕迹。”
“脸面何其重要,你怎的如此不上心?”王巡顿觉不悦,“待会去你母亲那领些药膏子涂了,破相了要如何嫁人。”
娴意坦然道:“倘若真不幸如此,便寻个庵堂庙观,远离红尘便是。”她倒是更喜欢这条路,即便苦些累些,总不会落得母亲那样的场。
“……你想得倒美。”王巡背对着她吐冷酷话语,“听好了,你王娴意只有两条路选:要嫁人,要病逝。我是你的生父,你的命是我说了算,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我说了算。”
“你想活,就得有用处。”
他微笑地转身看过来:“怎,现在被吓住了?我不知道你从哪找来的帮手搅黄了跟文忠伯府的亲事,但那又有什关系?一个纪琢不行,还有陈琢、李琢、琢……总有收了你的。学乖些,我也好留些体面给你。”
室内还有氤氲的檀香气,那尾香融在未散尽的温暖甜香中,辛辣而凛冽,略带一丝腥气。就像父女两个彼此间的气场,平静之暗藏汹涌。
“父亲,祠堂里好冷呀。是我跪在祠堂里,想求母亲在梦中见我一见时,却无论如何都寻不到她。”娴意幽幽地道,“女想着,许是有母亲在这家里,无论如何也会觉得安心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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