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她之前那肯定他已经死了,那肯定他一定是已经死了。是他还活着,她看到他颈根处那条动脉的搏动。
"你是凤凰社的间谍。你受伤的时候,是我帮你治好的。你—"她咽了唾沫,低头看着己的手腕和猩红色的衣服,努力回忆着,"你经常召唤我—还有—"
头部一阵刺痛,她痛苦地了一气,浑身软。
她眨了眨眼睛,试图回忆起己刚才都说了些什。她的头不听使唤,无法正常活动,好像已经麻木了。
她的身子猛地一。她想动一动,但痉挛太过剧烈,牙齿在腔里相互碾磨咔嗒作响。她的左臂和左腿一分力气也提不上来,整个人都开始向侧面倒去。
德拉科接住了她。
"德拉—?"她艰难地息,胸部搐起伏,身子被紧紧地按在他胸前。
他没有回答一句话,而是捏住她的颚,撬开她的嘴,迅速进一些鬩药,然后用手捂住她的鼻。
她拼命想要挣脱。心头的恐慌始终得不到平息。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事,只强忍着双肺爆裂一般的痛楚挣扎着气。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搐,头麻木到连他倒进她嘴里的鬩药的味道都尝不来。
如果她不知道那是什东西,那她就不应该咽去。
"格兰杰,"他平稳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你得把咽去。你发病了,鬩药以平复你的症状,但如果你咽不去,就需要更长时间才起效。"
赫敏的咙不断地收缩,手臂痉挛不止,但德拉科环抱着她的手臂丝毫不肯放松。数几次尝试,她才终于把中的鬩药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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