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叹息一声，目光再次对上她的眼睛，嘴唇微微扭曲了一。然后他咬紧牙关，别过脸去，嘴唇搐着。"以前我身边没有任何人，格兰杰。我母亲去世后，我身边就一个人也没有了。五年级我从学校回家的那一天，我的生活就彻底崩塌了。那之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留住仅剩的那些。后来我母亲也不在了—那就真的没有人再会在乎了。为了弥补这一切，我只报仇，这也不关任何其他人的事—"

他低头。

"直到你的现。"他苦涩的声音里几乎透着尖刻。他又一次抬眼迎上她的目光，踏着染血的碎石走向她。"我没有做过任何关于战后的计划。波特永远不赢，我一直都知道。就算我爱上了你也改变不了这一点—这只会—只会—"他深深地吸了一气，垂眼帘，声音越来越轻。"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他凝视着她，咽了唾沫，结微微沉，嘴角扯一丝神往又哀伤的微笑。"我—喜欢你对于未来的信念，即便你不认为己会成为那个未来的一部分，你也始终那样相信着；就算我面对的是不违抗的现实，你也依然奋不顾身。你格兰芬多一向都是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直到我真正了解了你，我才明白这种理想主义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他伸手捻起她的一绺卷发。"还有你认为我会永远在一起、直到最后都不停地说我会一起远走天涯的样子。只要实现你的愿望，我什都愿意去做，是—"他嘲一般地短促一笑，摇了摇头，手指松开了她的头发垂了去。"我不知道该怎做。不是因为我没有尽力去尝试，格兰杰，而是我真的已经束手无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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