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她不再踏进北翼一步了。就算她,她也还得在法国再呆上一个月,顺便买套带防护的新衣服。"
得知阿斯托利亚并不在庄园里鬼鬼祟祟地游荡,赫敏心中的不安终于稍有放松。
她抬眼盯着头顶的华盖。"不用。"
她从眼角余光中看到德拉科搐了一,神情变得僵硬。
他一定是想跟她说些什。但她此刻太过疲倦,根本猜不来。她的头很疼得厉害,整个身子都因为之前强撑着走路而感到疼痛难忍。
她望向房间另一头。那位金发女巫此刻正在一幅印象派风格的画像中,弯着身子在花园里采花。
"那是你母亲吗?"
女巫闻言停了动作,抬起头来。
"为什这问?"德拉科的语气随意得令人生疑。
赫敏扭了扭一侧的肩膀。"你的嘴和她很像,但和你父亲还有大多数肖像中的马尔福祖先不一样。"
"我父亲从霍格沃茨毕业的时候,她请人画了那幅肖像陪伴他。我父亲比她早一年毕业。"德拉科说着,眼睛盯着墙上的画像。"后来的那些肖像都没有醒过,因为她已经死了。"
他又移开了目光。"你应该睡在你己的房间里。那里更安全。"他似乎犹豫了片刻。"你还走得动吗?"
赫敏盯着他,想知道如果己回答"不"的话,他又会怎做。用飘浮咒托着她?抱她回去?
还是让她直接睡在地板上?
她眨了眨眼睛。不。那是以前—她刚被送到这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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