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胡闹了……都不知道夕是何夕了。

男人低笑了一声：“黎明。”

周黎轻轻“”了一声。

沈照柔声问：“还累不累？”

周黎：“……”

她说不累，他会让她更累一点吗？

他这也太疯狂了。

她只有之前刷情侣必做的100件事，才会看到过这种程度的……那时看看就觉得很惊讶了，没想到没多久，沈照就让她身体力行了。

周黎抿着唇，闷闷道：“累。”

是真话了。

她的身子是做的，又不是铁打的，当然会累啊。

男人轻哂一声：“那再睡会。”

周黎：“。”

不过闭上眼睛，却也没有睡着。

周黎知道，他也没睡，只是静静地身后抱着她，甚至都没有闭上眼睛。

她感觉到他静静看着她。

周黎睁开眼，轻轻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沈照。”

“？”

她轻声问：“你之前……来看过我几次？”

沈照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对上她的视线，片刻后，他渐渐明白过来，她问的是，那八年里，他去看过她几次。

极轻地笑了笑，他道：“不记得了。”

周黎心里一疼，像是被什东西不轻不重扎了。

她抬眸瞅着他，嗓音愈轻：“为什不让我见你？”

男人的眸子低垂着，鸦羽似的睫毛垂落，掩去眼中晦暗难言的情绪。

半晌，他哑声道：“怕你跟我一样难过。”

周黎鼻间酸酸的，直直凝着他，问：“每次都很难过吗？”

他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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