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段时间,每天按时服药,好像还有点效用。听二太太说,现在已经以简单讲一些词语了。再等些时日,若他语言功恢复、够正常开说话了,我去想办法帮你问来好不好?”
裴谨初犹疑地望了她一眼。目光中有感激,有怜爱,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言之隐。
“以后再看吧,不急。”他淡淡回了一句。“这种事,有时候要靠缘分。不一定求得来。”
“那行,就以后再说。不过,目前我还是继续叫你‘大爷’吧。反正已经叫习惯了。若突然改称呼别的,一时半会还别扭的。”
裴谨初浅笑一:“随你,你觉得怎顺就怎叫吧。”
“好。”奕霜霏捧着的水杯,尝了几茶。
短暂的无言,倒没令他二人感到丝毫不适。
忽然,碳盆里有一块碳炸了一,扬起的炭屑粘到了裴谨初的眼镜上。他站起,身走到一,取眼镜,拿桌上的一块白布擦了擦镜片。
“大爷,你这眼镜是多度啊?”
“没有度数的。其实我一直的都是平光镜。”
“平光镜?为什呀?”
“因为……”裴谨初似乎又陷入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因为起眼镜后,外表上会显得更文弱、更不攻击性。你也清楚我以前的生存环境。我不过是想方设法地示弱,尽量降低己的存在感罢了。”
这理由一讲,奕霜霏忽又感到几分隐隐的心疼。觉得他这二十年实在过得太艰难了。
“大爷,你一直平光镜,那是不是表示……即便不眼镜的时候,也依然够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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