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姜一绿第一次看见他笑，轻的像是没有痕迹，但她看见了。一瞬间她似乎有点明白了古人千博人一笑的原因了。

难得啊！

太难得了！

林修白闻言抬头看她，角的笑意收了，眼神很淡。

姜一绿盯着他认真看。

他眼睑的形状很好看，看着她时，眼底像是拓一片错落的影。

“别这样冷冷的，你还是多多笑笑，笑起来更好看。”姜一绿弯，冲他扬眉。

林修白结微动，顿了，移开眼，“一会还要去打个疫苗。”

“啊，对哦——”一听要打针，姜一绿一子就萎靡了，塌在椅子上灵魂走了。

林修白低头收拾废弃的棉签，“疫控中心要八点才开门，你再去睡会吧。”

“不睡了，我现在好清醒了。”姜一绿抬起脚盘在椅子上，“我怕我去睡又被咬醒了。”

他闻言只轻点了头，还是那副冷然的样子。

“林修白。”姜一绿轻喊他，手肘撑着膝盖，“你困不困呀。”

“不困。”他站起来将东西掷进了垃圾桶，转回身看她，声音有点低，“一会我陪你去。”

“陪我去？”姜一绿直起身子，眼睛微微瞪圆，“你一会不还得上课吗？”

“以不上早习。”他答得简单，像阐述一个事实，但就给人有底气刻意肆意妄为的感觉。

姜一绿想起了那天在教学楼的光荣榜，忽然问他，“你有得过第二名吗？”

他像是想了，“好像没有。”

姜一绿屈膝，颌放在膝盖上，仰脸睫颤动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这样听起来特别像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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