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安静如。

姜一绿等得不耐烦了，“一句话买不买！”

停了，姜无苦试探地问：“如果……我拒绝会怎样。”

姜一绿语气忽然温柔来，“那天将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太。”

姜无苦：“……”

挂了电话，姜无苦郁闷地搓了把脸，转头看向旁地林修白，“兄弟，陪我去买个东西。”

林修白写字的手没停，淡淡搭腔，“什？”

看了眼周围，姜无苦压着声音凑过来，“卫生巾。”

“……”

-

午休时间，商店里零零散散个人，老板娘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在看还珠格格。

卫生巾的货架在商店的最里面，这个年龄段的女生脸皮薄，而且还是在人流极多的学校，除非特殊情况，平时来买的人很。

看到两人走进来，老板娘随便招呼了声。姜无苦搡着林修白尴尬地往里走。

货架上的东西样式还多，粉粉蓝蓝的包装让人有点眼花缭。姜无苦抿犹豫地拿起一包粉红色的，转头问旁的林修白。

“买这个？”

看着这东西林修白神色微动，“我没买过……”

“老子也第一次给女生买这玩意。”姜无苦忧郁极了，拿近了些眼上面的字。

“纯棉面。”姜无苦皱眉，问他：“这什意思？”

林修白垂眸顺着看，淡淡道：“是棉花的。”

“那女肌属又是个什意思。”姜无苦烦躁地吸了气，“这玩意还分年龄段？”

及林修白知识盲区，他顿了，不确定地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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