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一个瑰丽的梦，现在这个梦在现实里突然降临了。

“我国之后总是想着你，担心你考不好试，不好好复习。”段禾杋回忆道，“其实高的时候我试探过你很多次，我怕走的太近了会伤害你，但离你太远也会伤害你，我不想抢走你本来应该放在准备考试上的心思，所以我提前国了。”

试探过很多次……许楒慢吞吞回忆，他已经对那段日子的记忆有些模糊，只有一些场景刻在脑子里格外刻，但他不难想象，己被段禾杋轻巧的试探的心神不宁。

“但是我绝对没有讨厌你、觉得你恶心过。”

许楒目缓缓凝神。

“所以D大是你帮我挑的学校。”

“是的，对不起，我太作主张了。”

段禾杋清楚己所有的心思，他的每一次试探都得到了回应，便笃定己会追随他轻飘飘的一句“希望有空去D大看合花”。

许楒苦笑着瘪了瘪嘴：“我又点像个傻子。”

“你不像。”段禾杋伸手了许楒的发，“我才傻，我用以为好的方式帮助你，却没想到让你这难受。”

“高考的时候我不敢回你信息，我怕你被我影响，谁知道你之后再也没有给我发过信息了。”

许楒哑然：“我怕你不理我。”

段禾杋穿着白衬衣，一如当年俊朗的年，眉温柔：“当时确实不敢理你，因为那会我还没理清己的心，后来理清了，我就立回国了。我知道我没谈过恋，不太会表达喜，我也知道你很喜我，比我喜你更喜我，但不因为这个，你就不给我喜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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