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傻眼了。

程涵说道：“我并不排斥早恋，有情侣在一起是为了学习，也有人一路到结婚。”

“你女儿才这么小就不洁身自爱，她若是不答应，男生难道会强迫她？”

“而且，你女儿流产四次，也不是一个人干的吧？”

男子垂着脑袋，点点头。

程涵冷笑：“事情很明朗了，我看你身体虚浮，满身酒气，恐怕你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根本没照顾过孩子吧？”

男子大骇。

“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早年丧偶，恐怕就是因为沉迷喝酒，喜欢发酒疯，你妻子离开后更不加管教。”

“你女儿会到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你！”

这一阵阵控诉惊心动魄，男子脸上满是难堪。

半晌，他突然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吓得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是我不对，我不光沉迷喝酒，我还赌博，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不然我老婆也不会走！”

“是我太爱喝酒了，连女儿也不管，我对不起我老婆，我对不起我女儿！”

他忽然抓住程涵的手：“你这么厉害，你觉得我还有救吗，我还能改过自新吗？”

程涵看了一眼鲜血模糊的地面。

“警方马上就到了，坦白从宽吧，如果是死刑，你也是罪有应得，若有减缓，自己好好改过。”

“是，是！”

男子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

沉迷醉酒多年，酒精害人的道理，他到现在才知道。

急救车和警车先后赶到。

除了当场死亡四名学生，受伤的学生和老师被送去治疗，砍人的男子也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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