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只是来跟你送行的。”端木轩看着他，声音平静道：“我们早就知道了你的存在，虽然你做过很多错事，但是你却用自己的一生，去履行保卫人族的使命。既然如此，我们怎么会怪你。”

“是吗？”姜子牙沙哑开口，生命正在从他的身体当中流逝。而这时他的目光看向了四周，看到了端木轩，看到了张槐，看到了张伟，看到了王伟。看到了一个个人。

这些人全都是他培养的人，他们当中每个人都是曾经横行一方的强者。尤其是端木轩，更是他最得意的事情。

“是你培养了我，让我通晓这个世间的很多事情。却也让我看到了这世间的残酷。”端木轩看着他，声音平静道：“现在，就让我告诉你，我知道的究竟是什么。”

说完他伸出手，将手指放在了姜子牙的额头上，而这时姜子牙突然愣住了，紧接着他的面容变换着，声音诡异道：“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你当初为什么不找我复仇，你为什么放弃了神死魔灭。”

“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即便是你得到了神死魔灭，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想不到在这世间，天外有天！”

说到这里，姜子牙脸上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想不到，到头来我也只是一个井底之蛙。阴阳魔女也好，其他也罢。到头来却是这样。”

“也罢，这也许是我的宿命，只是张凡，虽然真相对你很残酷。但是你千万要支撑住，一定要守卫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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