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初关上车门后却并没有启动车子，而是怔怔地坐在驾驶座上发呆，一只手有一没一地敲着方向盘，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林语侧着头靠在副驾上耐心地盯了他一会，终于在这场沉默地对弈里败阵来，伸手戳了戳那人绷紧的颌线：“怎不开车？”

对方好像这才从思考中惊醒一样，意识地侧过头来，只深深地朝她望了一眼，便抬手发动了车子。

林语歪着头没动：“程轶……程奕言要回秣城了，店里忙得很，我不不去亿嘉了？”

反正她去了也就是一个吉祥物。

男人一面开车一面侧头朝她看了一眼，“程奕言？你不是去见秦子舒的吗？”

打电话给她的人确实是秦子舒，她临走和秘书打招呼的时候也顺这样说的，没想到沈之初这几位小秘书汇报得如此仔细。被他这一提醒，林语倒是想起之前秦子舒和她那场算不上愉快的谈话来：“你以前抢过秦子舒的女朋友吗？我看他对你敌意大得很。”

“他这和你说的？”

林语闻言微微一怔。和沈之初在一起待得久了，连她都被带坏了。古以来的大仇不是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吗，她就是顺开了个玩笑，没想到沈之初倒是没反驳，脸上的表情甚至还有点认真，不禁稍稍睁大了眼睛：“你还真抢过他女朋友啊？”

虽然秦子舒从哪个方面来说都算得上是青年才俊，但如果是沈之初手的话，好像也没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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