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

他轻轻的挥动浮尘，声音轻飘飘的响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若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住，换脸时候的痛苦可要怎么承受的下来？”

女子其实已经听不太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了。

但是最后一句话，她却听得极为真切。

也就是说，换脸更痛苦更疼吗？

一想到这里，她咬了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

为了脱胎换骨，她苦苦等了十几年，如今终于能变成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她又怎能中途放弃？

大概是道士的话起了作用，也大概是因为她自己的咬牙坚持，总之，到了现在，女子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我知道！”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面基础这句话，就按照道士的指引，盘膝坐下来。

腿和身子，已经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了。

若不是她硬生生的咬牙坚持，恐怕现在早就已经晕过去了。

“对，就像是这样，再坚持一会，在里面呆的时间越长，效果就越好。但如果你现在出来，日后再用更好的办法，那也于事无补了。”

女子一听，就更坚定了自己一定要在这里面呆到死的决心。

她不能放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道士宣布已经可以的时候，女子却咬了咬牙，气若游丝：“我……我还能在坚持一下。”

道士看着女子惨白的脸色，又看看鼎中已经变得发灰的液体，摇了摇头。

在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女子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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