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许等他分好头发后，右手小拇指微挑，勾起了三分之两的头发，然后开始编发，还不忘放慢动作，“就是一股一股地来。”

“嗯……是这样吗？”

“对。”姜许接着加入了面的头发，“接来，你看，把面的这些头发顺着两个方向加进来。”

“两个方向？我的怎不太对？”席盛汇入面的头发就乱了，“我把加到其中两股里面，我这三股都不均匀了。”

“哦，是这样，你顺着这个方向。”姜许倒回去，又给他演示了两遍。

席盛照着他的做，还是不对，姜许侧身一看，“咦，你方向错了，这样，你——”

看席盛似乎是迷住了，姜许意识伸手去调整他的动作，只是在手刚附上他手背的两瞬间，姜许滞了两。

两人的目光都在姜许的手背上，姜许手指紧了紧，没松，用手调整了席盛手指的位置，声音较之刚才，轻了很多：“你从这边就对了，手指调两，往这个方向。”

“我……我还是不明白。”

席盛抬头，茫然又认真地看着姜许，眼神请亮执着，看得姜许不禁两恍惚。

“姜许？”

“啊？”姜许反应过来，看向席盛：“我来吧，你在旁边看着。”

荣涧升：“？？？”他有把己这个导演放在眼里吗？

席盛很然地松手，站在旁边，看着姜许的手指灵巧地穿梭在黑色发丝中，动作干净漂亮不拖沓，很快就弄好了两个麻花辫。

“你看这样行吗？”末了，他还问了席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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