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神色严肃，“你欠的确实多，我暂时拿不来，但过些时候我就凑够，你难道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温水水道，“公子管闲事也该有个度。”

温昭面容缓和，好言劝她，“我听说陛给大殿赐了人，现大殿无暇再看着你，你这个时候正该走，钱我替你还了，往后你以过你想过的生活。”

温水水眼角呈红，“我离开他怎活？”

温昭急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触她脸，她立刻偏过头，他才发觉己冒失，又后退两步道，“你若不嫌弃，往后我以护着你。”

温水水以手覆在颈，颤着唇道，“我想回江都。”

意思是即使她真的脱离了元空，也不跟他在一起，她一心只想回家。

温昭眉际生戾气，一瞬按在扶手上，直视她道，“你跟着我，我会对你很好，绝不容许大殿再欺辱你。”

温水水抬一点头，往他脸上看，蓦然又落脸，落寞道，“我向前说过。”

她不做妾不做外室。

她已经被元空强占在身边多日，身子定也不干净了，温昭再忍，也忍不这气，他试图劝说，“即使你离开这里，没有我守着，大殿想把你抓回来也轻而易举，你呆在我身边，我定不会让你再遭受屈辱。”

温水水眼中泪滑落，手掩着脸低泣。

温昭便知她这是妥协了，他满心怜惜，原本是想抱着人好生安慰，但也怕吓着她，“你等着我，我会凑齐钱来救你。”

温水水就像木头人般，不动也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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