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人不做，为何要去海上做那强杀掳掠的日子？如还白白害死了这些人。

“名单来了？”孟茯深深吸了气，想让己冷静来些。

“第一批来了，衙门设个英雄榜，待这战事了，就在星盘山寻个风水好地，将他都埋在一处，每年清明大家一起祭奠。”司马熏说道。

孟茯得了这话，便去瞧了，只见那里已经围了不人，大部份都是战死者的家属，凄厉呜咽的哭声混杂一处，听得孟茯心头悲凉难过。

忽然听着有人喊借道，孟茯回过头原是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跄跄踉踉正朝着这英雄榜走来。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竟是卫如海。

卫如海见了孟茯，颔了颔首，声音有些哽咽道：“这是刺头的老母亲。”

孟茯想起了，当初己养鸡场刚建起来的时候，雇了流氓刺头去做长工，卫如海管不得他，是成事去了才压住，此后一一个成事哥地喊着。

她没敢将心头话问来，只是看了看刺头瞎眼的老娘，又看看那英雄榜，最后看朝卫如海，“他在？”

卫如海颔首，“是了。”

刺头的老娘一身旧病，如眼睛也瞧不见了，也不曾与孟茯打过交道，所以不认得孟茯的声音，只是晓得卫如海跟人讲话，便问道：“卫管事的，你和哪个说话？你说他是不是写错了，我家小子怎会死呢？”

她的声音，竟然有些洪亮，但并不精神，孟茯听了，眼眶便忍不住发红，与卫如海示意，叫他领着老人家去英雄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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