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哭个不停。
似乎,骆维森来了,我反而更委屈了,也哭得更尽情了。我哭得分不清哪儿是鼻涕,哪儿是眼泪,哪儿是手心里的汗。骆维森就叹了一口气,在我的额头吻了好几下:“宝贝,我来晚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疏忽。我明知道预感不好,昨天晚上就不该让你一个人走,让你担惊受怕了。”
他再次搂紧我。
然后,他打量了一下这儿的环境,这才警惕地问:“李绍遒去哪儿了?”刚才,他的心里,他的眼里,满满地都是我。只为了我,他不管怎样都要来。现在,拥着我,他才想起李绍遒这个恶魔。
“机场。”
“机场?接人?”骆维森马上问。
我点了点头。我告诉骆维森,在他救我之前,李绍遒接到一个电话,他是用一种奇怪的语言通话,然后就走了。
骆维森沉思了一会,告诉我:“他是说的南非当地土著语言。不过,他到底是去接谁呢?难道……”他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
“骆维森,我们走吧,赶紧走吧。说不定,他就快回来了。”
“他回来了也不要紧。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就要来了。”
我这才想起,到底骆维森是怎么找到我的?他到底用了怎样的方法?“我是根据李绍遒拍给我的视频,判断出来大致方位。”
“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还是好奇。
他就深深吸了一口气,从上到下地打量我,带着无尽的宠溺和心疼。他摸着我额头上的伤口:“宋窈,我赶紧带你去医院。我是看到了视频里放在茶几上的一张门卡,然后找专业技术人员放大,找到了李绍遒的具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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