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忍不住，顾舟寒和某个斗胆抬头的小太监对上了视线，远远的小太监就低了头，顾舟寒疑惑更甚，不免问了来：“殿宫里的宫人日怎的这般看我？”

小德子眼睛都眯了褶子，拂尘一甩，挤眉弄眼笑道：“奴才不敢怠慢着大人呢，大人现在谓是殿眼中的大红人，奴才不得多瞧上两眼……”

“大红人？”顾舟寒眉梢一挑，随即敛眸中的不解。

他斯斯文文的模样让小德子笑得更甚：“不是，顾大人是殿走得最近的男子。”

“……”

顾舟寒已经初具规模男的坚毅，俊挺的眉骨和鼻梁连成漂亮的线条，连带着颌一齐构成极英气的画卷来，但这都不抵他挺直的腰背。

小德子看着轮椅上男人挺拔的脊背，光是看着就赏心悦目。

难怪顾大人讨殿喜欢，模样周正，风骨极佳，又会投其所好。

殿爱美。

爱己美。

也爱旁人美。

殿顾大人待在一处，简直两全其美。

小德子年纪轻轻，就乐得眼角皱纹迭起。

恰逢暖玉抱着晾晒之前夏日拾掇而起的合欢花箩筐走过，见小德子这般笑容，忧心忡忡担忧道：“德公公快注意些，笑眼纹来主子就不喜了。 ”

小德子吓得当即正了神色。

暖玉什都好，就是嘴不会说话。

他才不会了眼纹让主子不喜。

但还心有余悸，小德子拂尘一甩，刻意板平着张脸转身继续盯着忙碌的宫人。

*

这还是第一次顾舟寒主动来喻戚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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