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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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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行歌用剑气都破不开的阵法,您又有什办法呢?”云忍不住声,语气间是压不住的嘲讽。

聂蓉护犊子,云一声她就横了前者一眼,怒道:“跟你说话了?闭上嘴好好听着不行?再说顾行歌没办法是他没耐,谁说他不行我师父就不行了?”

云要端着温婉的架子,然吵不过真性情的小辣椒聂蓉,不过她仍是站在顾行歌这边,为其说话:“行歌即将达到渡劫期,他这样的修为都无法破开阵法,小师叔这七品炼丹师的实力,又奈何?”

姜鹤睨了眼云,没对她的话做什反应,他只是看向顾行歌,重复了前面的话:“我帮你进入岛心,但你不破坏阵法。”

顾行歌被姜鹤眼里的坚毅打动,最后他什都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相思收进了体内。

姜鹤知道他这是答应了,便对他点点头:“多谢鬩君。”

他走到阵法中心,直接召九焱在手腕处划了一剑,血喷涌而。

顾行歌眼底震动,想伸手去阻止他,最终却是什都没做。

就在这时,从姜鹤手腕处流的血落在阵法上,像是活了一般蔓延开来,开始充填起阵法图案的凹槽。

等阵法图案被填满,姜鹤脸色也白得跟纸差不多了,他随意撕一截衣摆,缠在手腕上的伤处,又从储物戒里摸几粒丹药吞去,脸色这才红润不。

“哟,小师叔这是玩哪一套呢?该不是觉着己是丹修,血就是万的了吧?”云看着这一幕笑声。

姜鹤没理她。

其实他也不确定己此举不打开阵法,只是他身上流着千焰族的血,对这片土地有亲近之感,而且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好像在告诉他,他的血开启通往岛心之路。

云话音刚落没多久,脚突地传来了一阵颤动,阵法方响起一阵咔咔声,像是某种机关启动时的声响。

姜鹤和顾行歌对视一眼,各退阵法范围,一刻,阵法亮起金光,金光缓缓消失之际,中间慢慢现了一条往延伸的阶梯。

与此时,一道古老而又沧桑的声音响起:“欢迎回家,我千焰族的子民。”

这道声音现时,姜鹤控制不住地落了满脸的泪。

顾行歌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果然真是千焰族的人。

云倒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置信:“你居然是千焰族的人!”

难怪……难怪姜鹤从小在丹道上的天赋就如此众,仅仅是二十六岁,就成为七品炼丹师!

原来他是千焰族的后人!

冷笑一声,云眼中染上暗色:“我道小师叔为何如此断定破这阵法,原来是千焰族的后人,当真是人不貌相,海水不斗量呢。”

聂蓉生活在海城,修的是丹道,也听她爹说过千焰族的故事,得知姜鹤是千焰后人,她人都傻了。

“师父你居然是千焰族的人吗!?”

姜鹤抹掉脸上的泪,对她笑笑点点头,而后他收拾好表情,看向顾行歌,做了个请的姿势:“鬩君,请。”

顾行歌深深地看他两眼,什都没说,率先走了台阶。

姜鹤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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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

云见这两人走去,立马抬脚想要跟上去,却被聂蓉给拦住了去路。

见聂蓉挡在她跟前,云不由得皱起眉头:“你想干什?”

聂蓉双手抱胸,对她翻了个白眼:“不干什,就是不想让你进去罢了。”

“你!”云气结,直接亮武器,和聂蓉争斗几回合后闪过她,直奔入而去。

眼见她即将到达入,却是在落地之时突地被一股力量震了开来,飞数米远不说,还呕了一血来。

聂蓉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见她喷血,才哈哈哈地大笑声:“看见了吧!人家千焰族的先辈压根就不欢迎你进去!还恬不知耻地妄想闯入人家圣地,这遭报应了吧!”

云当然没想到这阵法居然会弹开她,想必应该还有某些禁制,这群千焰的废物死了之后都不消停,也难怪当初会被人灭族。

又咳一血,云摸两粒丹药吞服去,坐在原地开始调动灵力恢复起来。

聂蓉见她不动了,也就在离她不远处坐了,不过那眼睛倒是一直都放在云身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像这种适合独处的时候,她才不会让这个晦气玩意去打扰姜鹤和顾行歌的二人世界。

姜鹤跟在顾行歌后面进入了岛心。

由于灵火脉的关系,离岛心越近温度越高,姜鹤是千焰族后裔,身上还有着他母亲传承给他的千焰灵火,在靠近岛心时,千焰灵火就动离体,为他撑开了一个类似于保护罩的结界。

倒是走在他前面的顾行歌汗流浃背,脖子都已然红了一片。

姜鹤咬了咬唇,闷声不吭地走到他边上,犹豫半晌还是拉住了顾行歌的手。

正当千焰灵火即将覆盖住顾行歌身躯时,他却是突然停住了步子,姜鹤低着头,见他不走,己便也就停了。

顾行歌垂眼看向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半晌后笑了:“小师叔这是做什?咱不沾亲不带故的,这亲近怕是不太合适吧?更何况您还带着个娇俏小徒弟,她看见这一幕,若是伤心了怎办?”

第94章 千焰余孽

姜鹤见他好像有所误会,便着急开解释他和聂蓉的关系:“你误会了!蓉蓉只是我的徒弟!我和她之间并没有……”

“哦?是吗?”顾行歌没听姜鹤说完便打断了他,“小师叔和海城城主是什关系,说实话我顾某并不关心,但小师叔这般贸然牵我的手,是否有些失礼?我想以我和小师叔的关系,还没到以牵手的地步吧?”

姜鹤:“……”

十年来姜鹤呕心沥血,一路成为七品炼丹师,这期间辛酸苦楚数不胜数,他也认为己已经成为大人,以担起重任。

原本事情也的确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直至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事实并非如此。

他的坚强隐忍,只要到了顾行歌面前,就会尽数分崩离析。

尤其是听到顾行歌说的话,那种像是要把心都扯成两瓣的痛,就会冒来,无法消除,无法忍受。

不想让这样的情况再持续去,而且后面云也没追上来,此时是解开误会的最好时机了。

“对不起。”姜鹤咬

咬唇瓣,还是低着头给了一句道歉,“我知道你不想原谅我,但是这句对不起是我欠你的。”

顾行歌沉默半晌,才充满讽刺地道一句:“不,你不欠我的,一切都是我作多情作受罢了。”

姜鹤猛地抬起头,张反驳:“不是的!不是这样,我……”

“过去种种已成云烟,就不必再提了。既然已经入了岛心,那就不耽误小师叔行事,我先走一步。”顾行歌不想多说,挣脱姜鹤的手便往灵火脉飞去。

姜鹤那些未说的其他话,像是鱼刺一般卡在了喉咙,咽不去,却也吐不来。

一股无力感深深地击中了他,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怎办呢?

别说接受道歉了,顾行歌现在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几句,字里行间都是生疏和厌恶。

他到底又还在期待着什?

他早就不是那个被顾行歌捧在手心放在心尖的弟弟了,不是?

是他己把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顾行歌弄丢了。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取。

为什顾行歌就是不愿意听他解释,为什就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话?

明明他都……

重逢以来的点点滴滴涌入脑海,姜鹤想起顾行歌看他时的眼神,想起顾行歌和云在一起时的亲密无间,姜鹤也气得不行,硬生生按住了己想要追过去的步伐。

所谓的灵火脉,跟山脉是一个道理,起源是一汪火海,然后从这火海延伸几条支流。

由于烈焰岛是岛,所以这灵火脉的支流只是遍布了岛屿,并没有流到岛外的地方。

顾行歌径直飞到灵火脉处,一丝犹豫都没有,径直跳到了那流动的火红岩浆中。

作为千焰灵火的起源,灵火脉的温度谓是这世间最烈的火,道行不够的人,别说跳进去,就算是离岩浆稍微近点,都有被焚烧成焦尸。

纵使顾行歌身具一半凤凰血脉,还用灵气护体,到了岩浆里,他仍旧是被那温度烫得全身血红,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姜鹤隔得老远看见他跳进灵火脉源头,吓得心都停跳了一瞬间,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朝前跑了一段距离,就差几步便到灵火脉边缘。

沸腾的岩浆时不时地冒几个泡,上方空气都被高温蒸得变了形,姜鹤除了觉着有一点热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感觉。

或许是千焰灵火的原因?

姜鹤垂眸看了眼覆盖在己身上的灵火,突地感觉丹田内一阵灵气涌动,停滞了许久的境界好似有要突破的迹象。

他望向正在觉醒凤凰血脉的顾行歌,咬咬唇又往前走了两步,停在了一个观察到顾行歌的地方,席地而坐,开始冲击八品炼丹师。

二十六岁的八品炼丹师,还有个三十岁不到觉醒凤凰血脉修为即将达到渡劫期的剑修,年有为绝顶天才之类的修饰已经无法用来形容这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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