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清听着不说话,却也因着这赵氏的这番话,想起来,他这二伯娘的兄嫂家里,从前有一年走亲戚的时候,他是见过那朱三儿的。
长得脑满肠肥的模样,大门牙掉了一颗,贼丑,就因这牙,他才记着是有这么个叫朱三儿的人来着。
“是啊,二伯娘,我也记着,是有这么个人,是叫朱三儿,他今年得有三十六七了吧,他家里那个妻,也有三十了吧。”
连海清说的隐晦,没明明白白的怼赵氏,他惯常是要给人留体面的。
但心里,是打心眼里看不上他这二伯娘大嫂家的弟弟的。
“常人道,老夫少妻白了头,老夫少妻才会疼婆娘嘛。”赵氏笑的见眉不见眼,活脱脱化生成媒婆了,讨好着老太太:
“娘,您啊,是许久没会咱村里去喽。
朱三儿啊,是有个老婆。半个月前,不是病死了吗?”赵氏说着:“我啊,也是前天街市上巧遇了走亲的邻里,这才听说的。
这可巧了,您老看啊,这就是天作的缘分啊。
我那大嫂家小弟那婆娘,半个月前过了身,咱凤丫啊,前个不久,也传来了噩耗。
呜呜呜,真正个可怜哟。
那样花儿样的年纪,就得当寡妇了。”
说着拿着袖子擦眼角,好不同情的模样,那袖子擦眼角,擦的勤快,好似当真哭得伤心,为了她口中的连凤丫,起了怜悯和同情,却老大半天,也不见一滴眼泪。
三房媳妇子李氏看着眨了眨眼,眼中尽是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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