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莫施予嘲笑道，“实验所那么多年，难道只让你长了力量？”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否认了，“不可能！”

“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莫施予摸了摸自己的长发，“从人变成怪物，你不是都试过了吗？那么一个小小的可能性，你怎么都不相信？”

莫裴玉沉默着，不置一词。

“既然不相信，那我们就来听听当事人的话如何？”莫施予微侧了侧神，正对着五花大绑的余卿玉，目光却是看向自己妹妹。

斯诺看着女主呆滞的目光，知道是被莫施予不知在什么时候，侵入了精神力将其控制住了，她打了个哈欠，只关心一个问题，“她会不会死？”

“你放心，”莫施予笑，“我知道她对你还有用。”

“……”莫裴玉沉默着，无声的妥协。

余卿玉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时候，丧尸围城，到处都是断肢残臂，厚重的血腥味夹杂着肉体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她跌跌撞撞的在尸堆里穿行，喊着女儿的名字，“囡囡！囡囡你回答妈妈，囡囡你在哪里……”

“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再找你女儿吗？”肆意的大笑声仿佛一种命令，所有的尸体俱是一颤，然后争先恐后的爬了起来，腐烂的血肉一块块往下掉，他们僵硬的站起来，僵白的瞳孔一瞬间染上了血色。

余卿玉瞪大了眼，她听出了那个声音，她抬头将四周扫了个遍，企图找出那个人，她崩溃的大喊，“把我女儿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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