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舒服,动了动上身,襟口开得更大,问:“为什么?”
虚生白道:“剑客需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尤其你资质这般好,更不能有半点损伤。”
燕湖简单应了一声。
虚生白忍不住又瞥了眼,见少年大开的襟口什么都挡不了,忙将视线移了回去。
其实方才脱衣服的时候,什么都见过了,只是此时与那时的心情,似乎有些差。他不太懂其中的不同,只好继续给徒弟揉腿。
揉了一段时间,他又问:“有知觉了吗?”
燕湖道:“没有。”
虚生白没多话,继续揉。
燕湖饶有兴趣地问他:“我若总说没有,师父是否要一直下去?”
虚生白道:“自当如此。”
燕湖笑道:“师父您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说罢自个收了腿,只是不知有意无意,脚在虚生白下身处停了停。
那是一个极短的瞬间,虚生白动作顿了顿:“我是你的师父,此话不当讲。”
燕湖知晓他一语双关,说他动作过于轻佻。
但只是垂眸道:“我听师父的。”
下榻时候没站稳,虚生白扶了一把,不想少年与他身体交错时,肌肤相触,柔软唇瓣在自己侧脸上一沾而分。
6、
燕湖与虚生白做了五年的师徒,自觉离家已久,欲回返一趟。
临行前,虚生白赠他一柄剑。
剑名天藻,玉白剑身密布墨纹,细观若文字。
燕湖欣然接受,挂在腰上。恰逢何绛宫也在,他二人这些年交情愈深,便邀他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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