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零度以下的水喝完,骆久思好歹冷静了些,看了看段家,突然就亦微整个抱到了身上,“我会很疼你,把你没有的,全部都给你。”
亦微莫
名其妙,但伸手回抱住他,“我也会这样。”
章宛筠擦擦眼角,其实几天前开始她就很焦虑,段家没什么人,两边亲戚都少,还是亦微这孩子拉了个班柏来冲场面,热热闹闹的婚礼,家里布置得再怎么温馨,电视里声音多大,段家在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显得冷清得过分。
班柏参加过大大小小各种婚礼,也是第一次遇见等亲时候这么冷清的,所以一大早整理好站门口时就愣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小段子就只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骆久思疼他,爷爷奶奶早早走了,外公外婆没见过,好像是说几年前先后走了。
亦微完全没有这个感觉,纠结了一会儿“没有气球”这个事实,朝大开着的门看了眼车边装点的鲜花,绿叶白花,真漂亮,指了指,“都是白玫瑰吗?”
骆久思心疼地抱住亦微,点点头,“最适合你的。”重瓣尤美,又美又娇,而且它们小,有些像亦微。
亦微动了动身子,“久思,别抱这么紧,衣服皱了就不好看了。”小眉毛都要皱起来了。
骆久思极缓慢生了锈的机器似的,松开一双铁臂,“那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班柏坐进第三辆伴郎车,在里面看见了许久未见的郝镜里,“你,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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