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问。

“没有。”

“你们是朋友?”

“ ......不是。”

“那....”真的是单纯的上司下属关系?李总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有些事情下法好奇的就别好奇，说不定知道了有害而无利，“你打电话给我就是要问这件事?”

“是的.....”

李总笑了两声，“当然不可能弄错，公司的财务是很严谨的，要是经常出错，公司早就 开不下去了。”

“那麻烦您了。”

电话挂断以后，何录还是觉得这笔钱有点

蹊跷，公司去年发的年终奖也不够这笔钱的二分之一，真的是....老员工福利? 更何况他已经辞职了，公司设理由继续给他发钱，走的时候也没有完全按流程来，能结算清楚工资都他很感激了。

这段时间生活拮据了不少，但原本就不多

的钱还是所剩无几。

这间房子住了很多年，离开怎么都会有点

不舍得，想着过些天就离开，去找份工作，但因为这笔钱又可以放任自己一段时间。

拿起手机在网购平台上挑选物品，看上去

面色平静，实际心里带着几分羞耻，之前的自/慰体验不算太好，他那个时候是第一次买，没有经验，这次发现了很多不需要自己花费力气的，带电，可以用遥控来控制。

没和别人做过的时候，还可以把心思放在

别处，但尝试过以后，空虚的时候就想自己给予慰藉。

两个人总会觉得很羞耻，羞耻将反应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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