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长长地叹了气,但凡遇到过不去的坎,他总会畏缩回壳里,用其他状态来应对当的境况。这是多重人格在困境面前经典的应对方式。
“木木,你我什时候才坦诚相见?”
晚上八时许,终于到了家门。将痴傻的木木带车,谁知他湿淋淋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指,想也没想就入嘴里。
“……”我好一顿无语,只好佯装严厉地说:“再吃手指,以后不给你买冰激凌了,冰激凌和手指,只选一个!”
他没有要听懂的意思,愣是不肯松手。母亲和华姐车走了过来,我赶忙转身,将这笑的一幕挡在身侧。
母亲和华姐对视一眼,并没有多问,径直走向大门。
“大叔,你还要不要脸?”
声音很熟悉呀,回头就看到了罗骏,这小家伙正一脸鄙夷地望着我。
“臭小子,一会找你算账。”我没空理他,手使劲拔拔不来,这会凌云木已经学会了用咬来抵抗,我用力他就用力,疼得我泪涟涟。
“木木,再咬去就断了,以后没人疼你,张开嘴,快点!”
“呜……”他不满地嘟囔一声,利齿毫不糊地继续深入。
“啊——”
罗骏在旁煽风点火:“木木哥哥,咬断他!好吃好吃!”
这简直就是报复啊!
木木该不会……该不会就是在报复我吧?因为我在洗手间里咬得凌云木满身伤痕。正常状态的凌云木不会拿我怎样,但痴傻的他什都做得来。
原来如此!
“对不起木木,我错了……”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大叔你做了什对不起我哥哥的事?”罗骏使劲揭人伤疤,我好不容易求得原谅保住了怜的手指,没心情搭理他。
“哟,大叔你家真大!”罗骏又被宅子的风光吸引了眼球,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
宅子宽敞,有前庭后院的,佣人也不多,不说每个角落都打理得多完美,不过听说我要回来,华姐早就让人行动起来了。
我让罗骏看着凌云木,个去了母亲的房间,看到那台古老的一人高座钟,想着该怎不着痕迹地让消失。
“渊,你干嘛呢?”母亲忽然现,我说:“妈,这钟太老了,我给你换一台新的吧?”
“古董本来就是越老越有价值,没必要换吧。”
“太吵了,还是换掉吧。”
母亲不意,说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每天都陪着她入睡,早就习惯了,换掉她会睡不着的。
我绞尽脑,这个钟本身是没什问题的,问题是会报时,那敲响的七,对母亲是一种强有力的催眠,是我当年亲手种的恶果。
不知道强行将搬走,等到了傍晚七点,母亲会变得怎样?
天傍晚,我还在高速路上,即使没有座钟的整点催眠,七点的时候,母亲的电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