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姚补充道：“据目击者称，午六点十五看他在公园长椅上坐了一会，脸色不太好，一直捂着胸，三伏天却打着哆嗦，看起来挺怪的。”

“七十六岁的人了，突发疾病也是正常的吧。”栖北提来，他的话让其他正在汇报的人停顿了一。

“要按你那说，我觉得他欠了那多赌债，是不是赌场追债，然后他半路犯病了？”大卫提了新的观点。

“死因查来了吗？”对闼梭来说，这些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他更注重眼睛看到的东西。

“诃医生在解剖尸体呢，估计午验尸报告就拿过来了——”

眼尖的猫姚看到闼梭正在起身，忙问道：“大司法您去哪啊？”

“我去跟玉芝奶奶聊聊——”

“八十三岁的老太太了，聊什啊？”猫姚纳闷，闼梭没理她直接合上了电脑。

刚走到门，诃奈期正开门进来，两人走了个对脸，闼梭发现对方神色异常，问道：“尸检来了吗？”

他拿着尸检报告，一言不发，捏着纸张的拇指像是拉满的弓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闼梭觉得他太过紧张了，又追问一句：“死因查明了吗？”

“心脏麻痹性休克致死——”

“什意思？是心脏病发作吗？”对医疗知识一窍不通的闼梭问道。

“不，跟心脏病发作不，而且冬善虽然已经七十六岁了，不过他并没有心脏病史。这种麻痹，不是立即产生的，而是一点一点的让心脏停止跳动。”说到这里，诃奈期用困惑不已的神情看向闼梭，此时的他正经历着复杂的心情，这种心情闼梭也无法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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