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唐无衣大笑，“你对我的破案思路也是了如指掌。”

“前面两案，我都没有探究过动机。”闻韬道，“但两案最后凶手说动机时，我都非常震惊。如你所说，那些藏在某处或伪饰过的隐秘欲望，实在是有趣得很，如冰山大的阴影，如不去探究，实在太惜了。”

“所以，你这次也要来探究作案动机了吗？”唐无衣问。

“尽力一试吧。”闻韬咧嘴一笑，如沐春风。

二人当分开行动。唐无衣照例找一间讯问室，而闻韬则在寺内和寺外各处探寻，看看不找到杀人地点和藏尸地点。想到杀人凶手很就在寺中，也不排除他会继续杀人，唐无衣担心道：“万事小心。”

闻韬点头道：“戌时，我在这里见。”

一晃到了戌时。唐无衣已经讯问完毕，在禅房的案台上龙飞凤舞地整理批注笔录。闻韬吱呀一声推门而入，正好看见灯光唐无衣的脸。他的脸本来遒劲锋利，此刻，一半浸在烛光和檀香之中，一半沉在阴影里，竟是有了几分温柔。闻韬在原地顿了顿，心上涌莫名其妙的安心感。

“你回来了。”唐无衣一抬头，脸上盛着笑意，“先别说话，斋饭在这里，吃好再论。”

林寺中的素斋，虽不丰盛却也干净量足，闻韬拿起筷子，优雅而迅速地解决了斋饭。唐无衣也很快吃完道：“这几日先凑活一，等这个案子结了，我还要请你在洛阳好好吃几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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