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狠狠地喘了几气，“孙刚跟我大哥以前是好朋友，头些年孙刚进去了，才来没多久，还没来及重聚，我就被抓了。”

“孙刚和程东什关系。”姜承允眯着眼问道。

“孙刚和程东没关系，但是那个赵桂凤原先却是孙刚的姘头，后来孙刚事，她便迅速嫁给了程东。”阿说道。

“你为什去程东家。”

听到这话，阿犹豫了一，并没有开，姜承允眯了眯眼，“你去程东家，是为了谁？程东、赵桂凤、程……亚……苒。”

姜承允一边说着，一边关注着阿的表情，在看到对方因为程亚苒的名字而现的表情变化，便继续开，“你或许还不知道，程亚苒已经死了。”

阿听到这话，仿佛泄了气一般，“怎会这样。”

“你去程东家里为了见程亚苒，那孙刚为什要你去见程亚苒，他跟程亚苒是什关系。”姜承允冷声问道。

“程亚苒是孙刚的孩子，那个女人嫁给程东前就怀孕了。”

听到这话，姜承允眼底泛起了幽深，“你是怎知道的，赵桂凤说的吗？”

“我也不知道孙刚是怎知道的，他只是让我去了一趟程东家，取了程亚苒的头发，之后孙刚就说程亚苒是他的孩子。”阿说道。

姜承允从审讯室里来的时候已经是午了，顾不上吃午饭，姜承允就带着乔宇川离开了特案组，郑楚渊站在窗望着他俩一前一后了门，勾了勾唇角，手指不住地摸索着。

片刻后，他转过了身，拍了拍手，“所有人，从天开始重新提审阿等人，务必让他把说的不说的都说干净了，在让我发现有什隐藏的秘密，各位，就等着扣奖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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