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伯昀一瘸一拐的奔门去,云知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喉干燥。保温壶就在边柜上,她正要床给己盛杯水,掀开被褥时边上掉了一件外套,她愣了几秒,有些迟疑的弯腰捡起来,发现竟然是件黑色的男式羊绒开衫。
举起外套,展开,发现右袖上染了不血迹,血迹没完全干,有处还勾破了个子。
这时,护士推着药车进房,一见她便道:“哎呀小姑娘,咱医院的地砖阴潮了,怎好光脚踩呢,你这会人还虚着,仔细招凉了。”
云知认了她的声音,正是昏迷时耳边絮絮叨叨的护士,便问:“护士姐姐,这衣服……”
“是给你办理入院的那位先生的,”护士一边赶她上床一边替她量血压,“你来的时候这衣裳就披在你身上了,兴许是走得急吧,他没带上。”
真是他的?
“这衣裳上有好些血……”她问:“他受伤了?”
“不是?肘臂那块扎了好多片玻璃碎片,挑来后还费了点功夫呢。”护士啧了一声,“医生问他是怎伤的,他也没详说,不过这先生缝了五六针,是连个眉头都没皱过,看着生得眉清目秀的,倒比不壮汉都还要硬气。”
脑海里骤然响起困车中时听到的几闷声,云知握紧了手中的羊绒外套,心道:莫不是车门从外头打不开,那个人便用手肘硬生生把车窗给撞碎吧?
不至于,不至于。
云知光是靠想象,都觉得肘子发麻——哪会有人用如此搏命的方式去救一个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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