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好人，他是好人！！

江晨眼睛都不眨了，尾尖也不动了，贴在浴缸边缘活生生像只假鱼。

直到顾琛走到浴缸边上，与他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高大的身影越过水面投影在他身上，将江晨整条鱼都拢在了黑暗，小家伙眼睛还是亮的怕，比深海的明珠还耀眼。

见，真是见。

顾琛无视涌动着未知情绪的心底，勾了勾唇角。

他恶趣味的抬高手臂，白到透明的手臂结实健壮，条条不明显的青遍布其上，直到小臂上半松半跨的袖处才堪堪隐匿。

顾琛晃了晃手，杯中的橙汁发碰撞的滚滚声响，小人鱼眼睛都看直了，还抽空小心看了他一眼，见男人没有别的反应，试探着舒展开尾拉直了身体，又向前贴了一步。

拉长后的小人鱼恰恰好到男人肩膀的高度，稍微一抬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的那杯诱鱼深入的橙汁。

江晨快要急疯了，又激动又怜，他甚至弹了两尾尖，企图把己弄得更高一些，贴在玻璃上的手也无意识地抓了抓。

还是抓不到。

蹦来蹦去像个弹簧。

顾琛是不知道人鱼还拉直跳起来的，明明是条鱼，看起来却像个人一样。

他问道：“想喝？”

嗓音又是熟悉的漫不经心，不过江晨现在已经顾不得那多了，他只知道男人在和他交谈，交谈，意味着这东西真的是给他的！

江晨注视着男人，快速在脑子里回想在军舰上的日子。

平阳理解他给的信号，并且鼓励并有意培训他发‘需求’的信号，如果他表达想吃的意愿，是不是男人就会把东西给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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