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之余又有点好奇。
而宋立眠向来不吝啬于满足对方的好奇心。
微凉指尖弹拨出一系列颤栗,他没让佟酩伸手碰自己,而是掀开佟酩衣摆,在柔软腰肢抚摸多时。
佟酩浑身长满敏感带,又痒又软地闪避,宋立眠咬着耳朵问:“不懂吗?”
佟酩喘着说:“是。”
像是为了嘉奖他的坦诚,宋立眠低沉笑着,点火的撩拨一路向前,再次询问他,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佟酩因为懵懂,所以感官迟钝。
不过,当宋立眠一边吻他耳廓,一边四处游移时,佟酩恍惚猜测,自己肌肤每寸都是烫的,并没比宋立眠好上多少。
过了多时,聪敏的小猫咪理解了方才顶撞他的东西。
双颊莫名升上羞赧,快意细密到令人发疯,他其实不太了解,毕竟在猫的认知里,那并非是件值得享受的事。
在外流浪时,他听见过母猫疼痛的尖叫,撞见过它们想逃离又逃离不了的痛苦,佟酩不喜欢这种表情,总是躲很远。
他偶然听其它家猫提过,虽然被拖去绝育挺丢人,必须发脾气泄愤,但失去身体某部分后,生活品质的确提升许多。
佟酩记不太清被绝育的经历,据事后回想,应当是被送进宠物店不久后、在遇见宋立眠之前发生的事。
那段时间,它由于某段经历活得恹恹,没多大求生欲,在宠物店里打过麻醉,它睡过挺长时间,醒来后只低头望了几眼,甚至懒得为此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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