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憋出一句:“那还真他妈的罪该万死。”
方正乂说:“我听说过历史上虐待动物的,取熊胆的,吃猴脑的,但是有一天类似的事件发生在人类自己身上,我们的同类身上,我第一反应就是——啊,假的吧。我真希望是假的。”
花常乐叹气道:“我也希望那姑娘只是吓唬阿岳的。”
这个糟糕的话题让他心神不宁,又闷又憋屈,他抬头看钟,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从隔壁领回岳无缘。
一进门,他就看见岳无缘坐在椅子上,正在鼓捣一次性水杯里残留的水珠,像个偏执狂似的。
这个房间很空,警局的空间都差不多——官式,不搞个人化,白粉墙灰地板,上头搁着个黑色的办公桌,角落里偶尔放个盘栽。这房间就没有。这房间确实空,以至于古灵精怪的岳无缘坐在里面都显得有些寂寞。花常乐搬了个凳子,过去往那旁边一坐,像是生来就要打破那份寂寞似的,他对岳无缘说:“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岳无缘瞥了他一眼,故意作出不拘小节的假象。他说:“别这么说,咱俩谁跟谁,不就是误会我不信任我吗,我当然是……绝不原谅你!”
花常乐习惯了岳无缘的脑回路,认栽:“好吧好吧,我明天复职,你受委屈了,你想要啥,我尽量满足你。”
岳无缘玩性大发,他摸了摸花常乐的头发,笑嘻嘻地回复:“我想要的,你都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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