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冬日里的白天本来就短，此刻已经有些昏暗的天空笼罩着整个京师，好像给他染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色彩，不过没关系，这层笼罩在上空的阴霾很快就要散开了。

柳若若勾了勾唇角，现在她的心情还是很美丽的，虽然再过不久以后，自己就又要回到那个地方，那个所谓的“世外桃源”，去继承棠溪口中的“圣女”之位。

这件事情……暂且先给他抛诸脑后吧，等到这件事情快要发生的时候再说，现在，柳若若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帮助程熹把药弄好，给柳念茹送去。

这样，她的内心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牵挂了。

只不过，自己还是需要想一个说辞呢，告诉柳念茹自己在不久以后就将会离开她，然后去往另一个人的身边，总要给柳念茹一个解释的。

即便……柳若若知道，自己就算把这件事情告诉柳念茹，柳念茹可能也只是会平静的点点头，然后告诉她，去吧。

可是，柳若若还是想给柳念茹一个答案，即便柳念茹很可能压根就不需要这个答案。

柳若若笑了笑，看着这将黑未黑的天色，心里会知道怎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究竟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亦或是淡然？反正……就是那种百感交集吧，不是很好受就对了。

柳若若他在那个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看看遥远的天色和着洛水宫的一草一木，也不知道，柳若若那个小小的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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