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池水清冷,纳兰且弥待得不舒服,脸色发白的朝身后男人怀里缩,连眼底都泛着漉漉的水光。
原容玉见状将他抱上了岸,好道:“怕冷还要选在这里。”
说完,原容玉捡起己的外袍披裹在了浑身透的纳兰且弥身上,己穿着中衣重新弯腰将人打横抱着离开了这里。
“你怎走来的这?”原容玉看了眼日及殿和卉花园的方位,这两个地方连方向都是完全相反的。
纳兰且弥抬头看了原容玉一眼,“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是因为没认清方向。”
“没有不相信。”原容玉抱着人徒步走完了这一段距离,重新回到了广承。
芙巧守在殿外,见两人都是浑身漉漉的回来,吓了一跳,迎上去问:“陛,您这是怎了?”
“派人去卉花园,将八王爷带到偏殿休息。”原容玉没应她的话,只吩咐道。
“是。”芙巧点了点头。
原容玉进殿后没让人进来,径直将纳兰且弥进了龙床的被子里,递给他一块帕巾,“朕去沐浴,先己简单清理一。”
纳兰且弥从被子里探手,眼神不然的垂了去,轻轻应了一声。
等原容玉走后,纳兰且弥才在床幔后坐起身,用帕巾攥住己还有些的头发,拧干散在了后背,又简单拭了两己间的黏泞,重新钻进了被子里。
原容玉穿着松垮的里衣来之后,便掀开床幔朝里看了一眼,发现纳兰且弥正侧头看向床里,不知道在想什。
“朕以为你已经睡了。”原容玉俯身将躺着的纳兰且弥罩在了臂弯里。
纳兰且弥闻言懒洋洋的抬了眼,嘴唇刚启,就被身上的男人猝不及防吻住了。
带着些温热触的手臂从被子里伸来,近距离勾住了他的脖颈。
原容玉顺势上了榻,重新合上了身后厚重遮光的床幔。
纳兰且弥修长的手指从原容玉敞开的领滑了进去,扯掉了他的里衣衣襟。一秒他就被抵住额头,粗重低哑的息声顺着他的耳边传进身体。
这还是纳兰且弥头一次在床榻上做类似主动的意向。
原容玉咬着纳兰且弥的侧颈钻进红被,紧紧贴在了身人嫩滑的肌肤上,手指情不禁搓起了这人的乳头。
纳兰且弥微蹙眉头,狭长的眸子里泛着潋滟水光,暗着数不清的情和蛊惑,以及长年生活在西域,周身染上的一些内敛却难遮势的异域风情。
俩人在龙床上又经历了一次亲密到前所未有的颠鸾倒凤。
纳兰且弥都被压的酸痛难耐,雪白肌肤染上一层被幸时独有的粉红,额间香汗淋漓,指尖紧攥。
原容玉在榻上时喜欢时时刻刻看着纳兰且弥,似乎连这人被弄痛时的忍耐都是对他极有效的药,夜夜不知节制。
“嗯……陛……”纳兰且弥抬手紧紧环住了压在己身上的男人后背,手指虚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