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任老师喊了长洲一声,他不情不愿地拿笔做笔记,脸还是贴着金属桌面。
已经告诉了班主任,剩的似乎也做不了什,长洲盯着挥舞的笔尖,心想,那我就等着吧。
周考过后,又是一个周考,班主任没再找他问话,长洲日复一日地等着,焦躁从心底烧到脚板,他等不了了。
他不敢当面质问江娱忧,只每天待在篮球场装作看球,这里人多,安全。
他也不敢给干爹打电话,心里有种直觉告诉他,不要麻烦干爹,但更深的潜意识里,长洲不知道己在回避什,他也害怕知道己在回避什。
他等着江娱忧,但等了足足天才碰到人。他看着那个众人正中央的人,他想,江娱忧是个犯人。他该进牢。
但他现在逍遥法外。而且恬不知耻,长洲拿他没有办法。
见到江娱忧第二次,男人遥远地站在对面楼走廊,侧着脸,所以没发现长洲在看他,用那种反胃且隐惧怕的目光。
但当班主任的脸现在画框里,长洲就没表情了。他两站一起就像一幅画,班主任在对着江娱忧笑,长洲竟一时分不清更恶心谁。
正当长洲怔怔的,江娱忧转过来,俯视着长洲,眼里有一一划过惊讶、不解、困惑,以及温和。长洲很想后退,他试图回想那个证明是江娱忧的脸,发觉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他觉得羞耻,羞耻的时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沌感进一步减弱了这个十六岁男孩的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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