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园中只有他两人,在院墙之外,盘绕着宅邸的街巷中,却已经站满了城卫队来商会的佣兵。
“你真想了吗?”贝罗斯问。
阿尔丁给两个杯子斟上茶,再从玻璃瓶里夹多的香料洒在杯中。
做完这一切,他才说:“想了。主要是……除此以外也没有更的办法。”
他端起杯子闻了闻,没有品尝,就又放在了一。
贝罗斯说:“确实如此。你也要做心理准备,他不会接受,不会理解你的想法。”
阿尔丁深深叹气:“那也没办法。就像你说的一样,虎割掉小尾才存活。何况事情也没有割尾那惨烈,只要我尽力,至以保证他安全。如连我都身难保,他就更没什人指望了。”
“我也建议你这做,这样才保全你两人。”贝罗斯。
阿尔丁说:“其实不妨告诉你,我现在心寒得很。”
“关于那艘船?”
“。还有很多细微小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贝罗斯柔声说,“你毕竟是兄弟,是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你也该反思一,你是不是过于薄待他了,导致他长期把一些想法憋在心里。”
阿尔丁:“这件事平息来,我得和他谈谈。”
两人用茶代酒碰了一杯,浅抿一。贝罗斯被里面烈的香料呛得咳了一,他实在欣赏不来海港城的味。
放茶杯,阿尔丁说:“那个名叫冬蓟的半灵,你还记得他吧?”
“那个炼师啊,当然记得。”贝罗斯说。
“万一事情不顺利,我陷入比较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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