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把她与周乐诗拴在一块儿,还真是挺……惊悚的。
“阿蘅,你别打趣我……”元幼祺苦着脸,牙疼似的。
墨池轻笑。
元幼祺自是不会对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动心,无论男子还是女子。墨池有这个自信。
而曾经的周美人,如今的周举子,将来可能还会是周大人的那位,那日从元幼祺的口中听到她如何豁出自己,不惜赌上性命帮助元幼祺铲除谭绍儿诸人的事情的时候,墨池的心里就不大舒服,很有种自己的好东西被旁人觊觎了的感觉。
试问,这世间有几个人敢以性命为自己搏一个眼下尚虚无缥缈不知在何处的前程?那该是对前程有着何等的执念?
这样的人既然少而又少,那么这位周美人当初的所作所为,就极有可能是因着一腔言说不得的爱意。
墨池向来觉得,元幼祺是这世间难寻难找的珍宝,且还是唯一的孤本。元幼祺这样好,别人怎么可能不惦记?
这就是墨池的心思,也算是全天下深爱之人的普遍心思。
若说之前,她还对周乐诗存着戒备和忌惮,那么刚才,听了唐喜的禀告之后,墨池则想到了另一个地方,而原本口中、胸中的酸醋感也渐渐消散了大半。
“这位周姑娘,和襄阳郡王想来是熟识的。”墨池忽道。
元幼祺怔了怔,继而又笑了:“周氏一心向往朝堂,朕那好侄女天生就是办差事的料,她们两个,若是相得,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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