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莫关山现在答不出话,莫关山闻言紧绷的身体已经是回答了。
他直起身子两手大力分开他的臀瓣,看着自己勃发得几乎丑陋的激昂性器一点点推顶而入,他呼吸粗重,身体上层层扫过的酥麻刺激不算,心理上的满足感简直难以形容。
“唔嗯……”每深入一分,莫关山身体都抖得厉害,臀腿激颤着抗拒身后强悍的侵入,但又被无力和逐渐疯狂的快感压制着,让他兴不起反抗的心思。
待到贺天的紧实的下腹终于压紧上莫关山的臀峰,他额角已经全是湿汗,他忍耐了实在够久了,自己都有些佩服。
“操……真紧……”
贺天很少直接这样爆粗口,他常常更文明地耍流氓,但这时候真的忍不住了,莫关山每次呼吸都将他绞紧,每次他一抽出插入,他就像湿透的小猫那样发抖,像是爽得就要受不了——明明才,刚开始。
“你为什么在床上是这样呢?”贺天退出大半,握着他的腰,呢喃道:“平时那么凶,现在怎么软成这样?我想温柔点我都控制不住。”
“你才软……啊嗯!嗯……”莫关山刚要驳他,谁知贺天说完,就是一记深撞,自己牙关稍松,叫声简直没脸听。
明明刚才还觉得扩张进入的时间被拖得看不到尽头,但现在又难耐于那点温柔稍纵即逝,贺天握住莫关山的腰侧,劲瘦的腰肢后收前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发了狠,一下一下又重又凶,干得莫关山不断前耸。
“嗯啊……不、慢、慢点…啊!”
一开始就做得这样深入,莫关山哪里受得了。
他反手想推贺天扣紧他胯上的手,却被他捉住,紧紧环住他的小腹往后抱紧,整个身躯也从后面紧密压上,本就把他内里撞得一片酸软的性器再次深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硬挺的伞头抵住他敏感的肠弯,就这么在深处浅浅抽出然后发了狠一样捣弄顶磨。
明明已经进到不能再深,但贺天在莫关山几乎痛苦的呻吟声里越发贪心,他疯狂往里面狠插,像是还要更深、更深地拓开他的身体,恨不能把两颗饱胀的囊袋也挤进去。
“啊……不行…不……”
贺天本来就太大,好不容易进入,还未能勉强适应就被这样一番狠操,莫关山不知何时泛红的眼角直接溢出泪来,但就算他开口求饶,贺天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搂在他腰上的手推向他胸口,在那片他自认为贫瘠无趣的薄肉上揉捏。
“唔!”
身体在贺天的手里被触碰时,像是莫名开启了性与快感相关的所有机关,乳尖和下身莫名联结,每一次揉捏他的乳肉,都触电一样刺激着他本就兴奋的性器和被胀满的后穴。
百十次彻底的深插重入之后,贺天暴力穿拓开始轻松了些,莫关山没再将他吸紧到动弹不得,他终于有余力分心舔弄他敏感的耳朵,喘息着告诉他:“宝贝仔仔…你好热、里面开始湿了呢……真骚。”
“闭嘴…哈啊……慢点嗯…啊啊!呵呃……”
莫关山几乎啜泣,贺天操得稍顺一些之后,显然变得更加蛮横,他哀哀躲开贺天呼进他耳道的热气,从头到脚都被贺天制造的强烈快感携裹,他股肉战栗,可怜收缩的内里软肉被贺天用性器强硬顶开,反复捣弄,直至全身感官都落入他的控制。
待到贺天放开他的一瞬,他无力跌在床上,只剩屁股高撅着,像发情求操的动物。
他腿根因为过分的快感仍然丝丝发颤,后穴被贺天操得一时闭合费劲,在空气中狼狈收缩,他还没能自己找回控制身体的感觉,就被贺天顺着脊背从尾骨舔至后颈,咬住他耳垂,松开的时将他推倒翻身。
“嗯啊、贺天……”
莫关山哽咽喘息,抬眼就是贺天带着野兽般侵略性的眸子,他的腿再次被贺天抓住,搭在肩上的时候,轻咬了他凸起的踝骨,莫关山抿紧唇轻哼一声,显然这对贺天也是一种刺激,他喉结上下滑动,贪婪写得太明白。
似乎并刚才还要青筋暴突的性器在他湿润的股间滑动,提醒着莫关山:“都是你流的水……”
“滚……”莫关山恨不得把他嘴焊上,他红着脸抬腿想踹,被贺天顺势握住膝弯往前压开,顶准了一下擦着他微凸的腺体撞到了底。
“啊!不……轻点……”
贺天盯着他被难承受的情欲折磨得有些痛苦的神情,心燥难言,只想更多更深刻地侵占他的身体,让他和自己一起彻底沉沦,于是再次无视他的要求,提着胯再度大力冲撞起来。
“啊啊!唔……别……”
莫关山被贺天操得一耸一耸,呜鸣都变得细碎,两腿被贺天提抗着,屁股完全悬空任他大力抽插,让人臊得脸烫的啪啪声在狭小的船屋里回响,和莫关山难忍的喘息糅杂得越发淫靡。
这姿势一下把刚才躲过一劫的层叠软肉全都操了个透,还有那粒深埋的腺体,一下一下被顶得近乎肿胀,越发容易被粗大蛮横的性器捣得战栗酸软,无力反抗的身体勉强自卫,为了接纳这个粗鲁的入侵者,莫关山的身体越发湿润,贺天干得快了,粘稠水缠声隐隐约约就黏着披露在皮肉交互的声音里。
贺天也不知是什么野兽体力,每每反复全根深重没入,莫关山得有种要晕厥的空白感,他被操得嗓子都叫得沙哑,臀肉战栗胡乱收缩,可怜地含着贺天半天下来依然精力过剩的大家伙,就这样也能把贺天越弄越疯。
“怎么这么会吃?仔仔……我真应该一开始就把你上了!浪费这么多时间……”
贺天看不过他喘息得干燥的嘴唇,压下去用力亲吻他,吮吸舔弄,只想要让他完全为自己失神。
莫关山被他这样几乎对折过来压着弄,着实挑战极限,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到这样,贺天钟总压下来,是有些难受,但很快就顾不得那些。
这样一下子又更紧了许多,贺天的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明显,怎么将他操开怎么从他压紧的穴中长驱直入都太过清晰,两人都有些受不了,莫关山被刚才浴室里要汹涌得多的疯狂快感侵袭,他几乎想要尖叫,完全没办法控制。
“唔……啊啊!不要、太深……哈啊…唔……”
而每次接吻他都要因为上下一起的侵入感受到窒息,贺天有种像要将他吃掉的凶残霸道,可他又宁愿被贺天吻住,这样他可以短暂止住简直淫靡的声声呻叫。
莫关山被贺天干的简直要昏厥,终于就要受不住,他的颤抖变得更剧烈,挣扎着想揉弄自己不断溢出清露的性器,但贺天自然不会放弃这个代劳的机会,他握住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的热烫茎身,停了刚才暴风骤雨一般的顶弄,开始很有节奏地操控起这一切。
他操得快手上就快,插得徐,就把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