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只恨不能瞪宋粤娘几眼:要摆出身,他刚才就摆了。不就是因为这么丢人的事,不愿和自自己的名号联系起来吗?宋粤娘只需说她见过他拜见宋先生就可以了,把出身说这么清楚,是故意的呢,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其实,说是故意也有点牵强,无意的可能更大,但想到那日的那个鬼脸,萧禹心里已是肯定:这绝对就是故意的吧!
好……你给我等着……
他在心底下了决心,又一咬牙,把种种情绪抛开,谦恭地再对老夫子举手致歉,“是在下莽撞了,还请先生勿怪。”
既然是萧知县的从弟,还得过宋粤娘的认证,那老夫子的态度自然又有些不同了,虽然仍是冷淡,但已是少了敌意,多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玄冈是多么稳重的人品,怎地你却如此莽撞?唉!且随老夫来。”
说着,到底还是给他端了一碗白水来,又为萧禹指出了下山回驿馆的路,还数落了萧禹几句,方才翻身进去教书。萧禹在院门口站了站,见一个门子系着裤子,急匆匆从远处树丛里过来,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方才拔足而去,径直回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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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女学内一向都是安静肃穆,即使休息也不可能三姑六婆地大聊八卦,但今日毕竟和往日不同,多了萧禹这么个插曲,众女学生都是有些兴奋,先生才一走,屋内便嗡嗡地议论了起来,除了萧禹以外,还能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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