汛从里到外都浸染上了医生的味道,就像烙印在雌兽身上的印记,陶汛之后的一生都是属于医生的。
直到他们放水离开,陶汛僵硬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可这样却让医生毫不费力地捅进他隐藏在阴道尽头的软肉里,陶汛仿佛是停靠在黑色礁石边的一艘小船,在海浪猛烈的撞击之下晃出阵阵波纹,他感到肉瓣里翻出的红肉被医生用手指顶入,已经快要裂开的甬道内又增加了一截手指,他被磨的又痛又麻,前面根本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肉块一下喷洒出稀薄的精液,陶汛视线范围之内溢满白光,他的感官触觉在那个瞬间完全闭塞,滑腻的四肢无力地垂落下去。
医生把那截手指放进陶汛唯一还能开阖的嘴里,他抬起陶汛的舌根,看着他无意识地吞咬着自己指关节,“被操过的小东西。”
医生这样称呼他,“说说看,是谁在操你?”
陶汛快要被医生折磨的发疯,他含着指尖的甲盖,唾液流满了医生的掌心,过了很久,他才回答道:“是你在操我。”
“我的神明,我的魔鬼,我的——”
陶汛触碰医生的唇,他轻声道:“我的秦央。”
医生的心脏像是被人紧紧地攥在手里,他发现心灵囚禁是双向的,在将陶汛收入蛛网时,他也被束缚其中,颈项上戴上了沉重的枷锁,这代表着他将被肤浅的情绪所牵动,在自己掌握的那片领域中重新定义爱与恐惧,而他自己是如此的沉迷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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