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腿,像只无法落地行走的小人鱼,全身的重量都倚在医生的臂弯中,只用脚趾轻点在满是积水的瓷砖上。
医生仿佛不知疲倦地在他的双腿间穿行,这让陶汛身体里含不住的热潮在医生又一次顶开他微微闭合的裂口处后,浇淋在医生硕大的龟头上,在那之后,医生的动作越来越凶狠用力,他把陶汛的臀缝磨的通红,最后抵在他痉挛的阴唇外释放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医生用浴巾包裹住陶汛,擦干他身体上的水珠又吹干了他潮湿的头发,陶汛套上了他之前抱住不放的白色毛衣,下身刺痒的灼痛让他蹬掉了医生手中的内裤,医生颇为无奈地抱着被子里陶汛,只等他陷入深眠才起身去料理外头那一团乱的烂摊子。
医生用书房里那条昂贵的地毯将尸体卷起丢进地下室的冷冻箱内。他用药液浸湿毛巾,细致地擦去房子里每一块沾上血迹的墙面,又把那些损坏的家具堆进后院的仓库,等收拾完这些之后,已近深夜。医生回到卧室却发现陶汛出现了发热的症状,他埋在枕头里的脸蛋浮现出病态的潮红,紧促的眉头和痛苦的神色无一不在告诉着医生,他的珍宝正陷在噩梦的沼泽中,找不到回家的路。
陶汛的喉管像是被人扼住,他困难地发出求救声,全身上下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他不时惊颤的手脚让医生想要触碰他的手直直地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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