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挥动着斧头,被敲击的玻璃墙发出阵阵闷响,圆钝的斧柄上沾着干涸的血液,他盯着陶汛的眼神就像一只露出獠牙的鬓狗,微微向前的颈椎让他看起来更为丑陋,他就这么贴在那面怎么也敲不碎的装甲玻璃前,隔空抚摸着餐桌下的陶汛,鼻腔里呼出的热气模糊了那个男孩含着眼泪的可爱面庞,他用舌头舔过那块玻璃,粗糙的舌苔在光滑的玻璃上留下印记,潮湿的涎液将那一团雾气剐蹭干净,他黝黑的珠目稍稍向左,转而露出他全部的昏黄眼白,他像是发现了那扇未能完全闭合的后门,嘴边贪婪的笑意逐渐扩大。
他穿过花园,像主人一样推门而入,手中的斧子轻轻一挥,不小心打碎了医生收藏的塞弗尔瓷瓶,他看着空荡荡的餐底,笑着对空气说道:“出来吧,好孩子,你的苹果派还没有吃完。”
说着,他将那份苹果派拨到地面,青色的玻璃碟应声裂开,他弄乱了桌边摆好的餐刀及银勺,想象着待会儿那个男孩像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舔食着带有玻璃渣的果泥。
他用斧头劈开沙发边的臼齿椅凳,他在医生家中肆无忌惮地破坏着医生的所有物,他搜寻过每一个可以藏人的角落,纯白色纱帘像灵场的白幡,他耸动着高挺的鼻子,像是想要嗅到那个孩子身上发出的干净香气。
洁白的东西,谁会不想要呢?
“何先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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