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泡个澡解解乏也好,一会再出来和她说说话。
魏大志闻言,急得团团转,他瞧皇上的意思只是出宫看望一下沈主子,没有留宿的打算,所以就没另外准备皇帝穿用的衣裳。
他没准备,沈繁花这边倒是准备了。玄色丝质长袍,还有亵裤。
沈繁花不擅针线,但她懂款式啊,所以她动嘴,绿倚等心腹动手,给景熙帝的备用衣物便做好了。
魏大志都不知道该夸她准备周到还是该说她狼子野心。
沈繁花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趁着景熙帝洗漱的空档,她跑去厨房瞧了瞧。
宴会上她只用了几块点心和一些茶水,很多菜肴送至宴上时,其实已经有些凉了,初冬时节,肉菜一凉上面就结了薄薄一层的油脂,让人无处下筷。那些点心茶水也就哄哄肚子,算不得真正的晚膳。
她回来后就吩咐小厨房熬了鸡丝姜茸粥,做了两样好克化的点心。
景熙帝洗漱完毕,出来时穿上她准备的玄色长袍,特别的有硬汉气质,沈繁花不由自主地多瞧了两眼。
折腾了许久,沈繁花肚子也饿了,就招呼他过来一起吃点。
鸡丝姜茸粥、核桃包,配上爽口的小菜,有甜有咸,吃完后,他舒心地叹了一口气。
魏大志和红芍绿倚守在外面,双方现在都很有默契了。
魏大志率先道,“两位小姐姐,以后咱们一起好好伺候两位主子啊。”
红芍和绿倚对视一眼,朝他点了点头。
双方漱了口,沈繁花拉着他到了旁边的榻上,然后自发地坐到他的大腿上。
景熙帝认命地抱住他的小美人。
如今两人间的相处,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们荥阳县主今晚在大殿上真是大发神威呢,慧剑斩桃花。此时却温柔小意,真是让朕受宠若惊啊。”
“还说呢,那陈安和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我看他不是想结亲,是想结仇。”
“不管怎么说,这朵桃花都被你亲手剿灭了。”
沈繁花撇嘴,“怕不只是烂桃花,而是桃花煞吧。”
不过,这话听着有股酸味?她眨了眨眼,笑道,“醋了?”
不待他反驳,她一欺身,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低语,“放心吧,你这么一朵开得正好的正桃花都是我的了,旁的花我可瞧不上。”
两人身体一贴上,景熙帝就意识到她没有穿兜衣!
那尖尖儿在他胸膛蹭啊蹭的,倒将他浑身的火气给激了出来,他毫不客气地低头叼住她那娇嫩的红唇,粗厚的长舌叩开她的牙关,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吸吮。
一阵你来我往,辗转缠绵,沈繁花只觉得舌头被他逗弄得酥醉麻麻。
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的深夜里特别明显,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色声。
更别提期间,他厚实的大掌,覆上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寝衣,肆意□□着。
沈繁花也不是吃亏的性子,小手悄眯眯地探进衣袍里,终于摸上了她心心念念的腹肌,那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如田字一般整齐地排列着,手感特别好,让人爱不释手。好一阵抚摸之后,沈繁花的小手最后留恋地摸了一把,然后自上而下,情不自禁地往下探去。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胰,阻止了她往下的动作。
两人唇舌依依不舍地分离,目不转睛地对视着。
此时,她上衣的衣襟大开,胸前的风光半掩半露,双唇微肿,眼睛水润,气喘吁吁。
而他,亦是衣衫不整,呼吸急促。
并且,他们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对彼此的渴求。
男人遭不住她的眼神了,选择揽她入怀。
男人的大掌钻进她宽松的寝衣里,抚摩着她光滑的脊背,沈繁花能感觉到他手掌间的薄茧,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酥麻。似安排又似挑逗。
她的视线正好落在男人的腰腹,只见那处雄纠纠气昂昂地站立着,丝质的长袍让它无所遁形,粗壮雄伟。如同士兵一样,等待着升官的检阅。
似是感觉到她的注视,那物儿还兀自弹跳了一下,惹来她一阵轻笑。
景熙帝轻咳一声,有些窘迫地立起一条大长腿,遮掩了一番。
见此,沈繁花不满地立起身子,瞪了他一眼。
看她一副欲求不满奶凶奶凶的模样,景熙帝失笑,“乖,不能让你受人非议。”近期万一有孕,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当然知道这人在某些时候克板得很,但是不能做,不许摸,还不给看,这就过分了啊。于是她俯身向前,将他的腿掰下来,很好,又能看到她的小士兵了。做完这一切,她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景熙帝哭笑不得,看得到吃不到,叫人挠心挠肺,何必呢?
为了避免再拱手,他只得转移话题,“陈安和将虎符上交了,交请求驻京休养一段时间。”
沈繁花闻言,第一个念头便是陈安和这么识趣?但很快便意识到不对,“他这是在表达不满?”
接着她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他不会以为没了张屠户,您就得吃卷毛猪吧?”自大!
“他知不知道,如果他是张屠户,您就是屠户他祖宗?”
景熙帝笑得含蓄,“别这样说,他这样,朕还挺省心的。”但听了她褒奖的话,他心里很高兴。
沈繁花噗嗤一笑,“对您来说岂非正中下怀?”
说笑了一阵,沈繁花便道,“别提那扫兴的人了。”
随后她将她外祖父外祖母已知晓两人的事告知了他。
景熙帝道,“此事,朕应该亲自登门的。”都怪他太忙了。
“我搞定了我外祖父外祖母,皇上,您得负责摆平大长公主哦。”
景熙帝低低一笑,“应该的。”
“今晚你和我一起歇着吧,我保证不乱来,让魏大志明天早点喊你起床。”
当晚,景熙帝并没有如她所说的那样呆到早上才离开,而是等她熟睡后就离开了。
这日,景熙帝传召大长公主夫妇进宫,屏退左右之后,将他和沈繁花的事说了,包括她无意入宫欲坐产招夫,而他秘密嫁入。
大长公主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震耳发馈的消息,她只觉得头晕目眩,似是出现了幻听。
等确定了这事是真的后,她不禁道,“这如何使得?”
她不反对繁花那孩子入宫,也能接受那丫头坐产招婿,前提是,那个婿不是皇帝。
堂堂皇帝入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