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肃穆的礼堂,一樽棺木摆在中央,四周哀哭声萦绕灵堂。
我麻木地跪在棺木的一侧,眼眶干涩,想流泪却流不出。
大厅远处赶来一个人,那是我多年没见的亲生父亲,他与不久前同时连夜赶来的母亲商讨着后事处理进度。
对于他们讨论日后如何安排我的去处,跪在角落的我麻木地听着,毫不关心。对于我来讲,最重要的爷爷已经去世,其他的一切已经无所谓,去哪里都一样。
丁日强问我,想在离学校近的小区独自生活还是跟离开这里去一个新城市与他们在一起。
我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淡淡道:“随便。”多日来没有开口的喉咙像火烧灼过一样,嗓子眼疼痛沙哑。
自爷爷去世后,我每日过得浑浑噩噩,得过且过。
丁日强考虑到两夫妻都是分居,跟谁住是个问题,加上平日较忙照顾我的时间也不多,他擅自做主给他在一座小区购置房屋,方便上学。
周日,为提前让我适应一个人生活,丁日强送我来到新的小区。
帮我拧上东西后,丁日强说:“小文,这段时间你就先在这里试着适应一下,如果你不想在这里生活就打电话给我,我们再接你回去。”
我倔强地低着头拽紧手里的行李,没有搭话。不觉得可笑吗,这些年从不见人影,对我漠不关心,这时却装出一副好父亲好母亲的样子。我不需要。
在丁日强离开后,我连续几天都在外面游荡,不想对着空荡荡的房屋,这令我感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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