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垂眼看着软嫩剔透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才贴在他的小娘子耳边,用几不可察的声音,提醒道:“太子不日便会发丧,日子定早了怕是会赶上国丧。”
本朝有先例,太子薨,国丧十五日。
静姝心里有了数,手按在谢瑾年脸上推开衔着她耳垂撩她的臭狗子,坐直身体,笑意莹然:“天不早了,夫君该回书斋了。”
呵!
这是又要用完就抛?
谢瑾年盯着他的小娘子端量了片刻,拽着小娘子的手,把人拖回怀里,抱瓷实了:“天是不早了,歇了吧。”
静姝挣扎。
谢瑾年掌心在他的小娘子纤腰上流连着,不紧不慢地警告:“再乱动,为夫可不客气了。”
静姝霎时安静下来,小声轻哼了一声。
谢瑾年抱着静姝打了个呵欠:“听话,睡罢。”
静姝这才彻底安静下来。
谢瑾年想是乏得狠了,转瞬便睡了过去。
静姝本以为她会睡不着,不承想竟是比哪一日睡得都沉。
睡到日上三竿,静姝抱着被子爬起来的时候,早就不见了谢瑾年的踪影。
静姝抱着被子缓了会神儿,恍恍惚惚地记得,好似是在睡梦里有哪个臭狗子让她今儿个务必去书斋。
轻哼了一声,静姝摇动床柱上的铃铛,唤人进来伺候着洗漱梳妆。
梳洗完,静姝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昨个儿值夜的立冬,吩咐道:“昨个儿夜里总听着窗户有声音,想是窗栓不牢固了,去找个几个工匠过来,想法子再加两道窗栓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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