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很有道理,拿出手机打字给她看:【滴胶。】
“这什么?”占喜看过,没明白。
骆静语用手语比了比“小鱼”,再指指手机上那个词。
占喜恍然大悟:“哦!你说她的鱼是用滴胶做的?”
骆静语点点头,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那鱼真的是很丑,管如婕很可能是现学的。
聊完天,两人安静下来,占喜累了,靠在骆静语肩膀上休息。
这一天来回甬城,是骆静语和占喜第二次一起坐高铁,和上一次从钱塘去上海的情境有一点像,不过反了一下。
那时候,占喜遭到了转岗失败的打击,一路上都很消沉,窝在骆静语的怀里,被他安慰被他呵护。而现在,是骆静语遭到了“抄袭”攻击,占喜一直陪在他身边,紧紧地牵着他的手,鼓励他帮助他,一遍遍地叫他不要轻易放弃。
骆静语又一次看向高铁的车窗玻璃,外面是浓重的夜色,玻璃像镜子,映出两个依偎着的人影。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如果没有欢欢,他独自一人碰到这样的事,可能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些事儿正是他的最弱项,他承认。如果没有欢欢,他可能根本就逃不脱方旭的擎肘,哪怕真散伙单干了,他也会被方旭恶整,要么单干失败,要么回头求和,最坏就是被整得在烫花界待不下去。
占喜发现骆静语一直在看她,问:“你在想什么?”
骆静语抿着唇笑起来,打手语说:【你真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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