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飒沓,载着阿落穿过高大巍峨的城阙,进了这座从一百年前便屹立于关中大地上的雄伟殿。这里是郢夏的心脏,也是整个岷国政治权力的最高点。阿落不曾设想过,这样一个看似己毫无关系,高高在上的存在,会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是,他真真切切地站在了这片土地上,而站在己身的,是那个象征着整个帝国最高权力的统治者。
一路上,所有的将士太监女,见到拓跋曦无不跪叩首。虽然知道他跪的不是己,这样的礼遇还是让跟在拓跋曦身后的阿落颇有些不在。
随着拓跋曦登上北辰地势最高的晗光殿,站在此向南眺望,不以将北辰的一草一木尽收眼底,还以将郢夏城那掩映在浩渺云烟之的万间广厦一览无遗,不禁让人生一种千里江山,尽在掌中的豪情壮志。说来也怪,明明是第一次造访,是这里却给阿落一种似曾相识的觉。
“他姓商,名子洛。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是在孤十岁的时候。”
拓跋曦突兀地开始了他的回忆。两人并肩站在晗光殿的城楼上,拓跋曦的视线穿过层楼叠榭的北辰,飘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阿落没有说话,他站在拓跋曦的身,静静地听他讲述。
“孤记得很清楚。那一年,岷虞开战,先帝率二十万大军亲征虞国,当时还是太子的孤便是站在这晗光殿,翘首期盼先帝的凯旋而归。谁曾想,孤等来的并不是胜利的捷报,而是二十万大军全军覆灭,先帝落不明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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